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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了个弯前往黄石

刘作毅文20231212

2023年12月11日,借出差之际,拐了个弯前往黄石 一一 这是我由此重新步入快乐人生的地方。

图1 我工作过的轴承厂。当年我从河南水泥厂调入,分配在检验科任搞仪器维修,这是一个“红眼”工种,大家对我的背景不熟悉,表现出很大“诧异”。那个时代(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我由于家庭原因,处事谨小慎微,低调做人。但周边同事给我很大照料,让我在工作、生活上都有了以往没有的愉悦感。

一直想来黄石和你志同事们叙叙旧,因工作、疫情原因而多次搁浅。今年是我72岁本命年,促使我下决心年内要走一趟黄石,正碰上来武汉出差,那绝对是近水泥楼台的事情,开始了此行。

图2 我在厂区住的二层筒子楼宿舍,在夏天根本无法入睡,下了班后,用煤油炉熬一锅绿豆汤,在街头小店买一块冰块,放到绿豆汤里,卷上凉席到房顶平台上,就着冰镇可口的绿豆汤落肚,从来容进入“梦乡”。

图3 工厂旁边的三医院。

图4 我发小工作的地点 一一 黄石电台,也正是他随父母来到黄石,向我介绍黄石不错,我舍近(河南离北京近)求远来到黄石,让我父母都想不通。

图5 大闸蟹。朋友为我接风,下了火车直接到市场买了几个七两重的大闸蟹就餐。黄石是鱼米之乡,上世纪七十年代,对自由巿场有限制,我要坐船过江去茅山采购江鲜,当时桂鱼、白条、武昌鱼、螃蟹、甲鱼都是0.60元一斤。买回后,在同学家中烹饪聚餐,是在那个精神与物质都贫乏的生活中,难得的一点乐趣。

图6 黄石当时的重点学校 一一 二中,已经迁出。

图7 桥对面就是水泥行业内大名鼎鼎的华新水泥厂,当年北京水泥设计院外迁,落到黄石华新,同学跟随父母亲落户到黄石,经联系我也随之而来。在黄石我孤身一人,全家6口地分4处,正处落难之中,亏有同学家庭和工厂同事给予我多方关心照顾,让我所处的小环境还不错,我也怀旧那个时代的人情世故。

图8 1968年插队,1971年去偏僻的水泥工厂,1975年末来到湖北第二大城市,在城市工作和生活,是我一直的想往。本想在水泥厂就近的河南省新乡市找个工作,左托右托关系,一一落空,家里实在没有后门可靠,自己又没有拳打脚踢本事,自己又实在不情愿呆在地处偏僻的水泥厂,在和同学联系后,费了不少波折,能到黄石工作,又被安排需要通过很多门路才能进到的轴承厂,着实不易啊。

黄石毕竟是沿江南方城市,这里不仅地产丰富,鱼米之乡,而且美女也多。工厂的斜对面是黄石文工团,经常有美女出入,让多年在“穷乡僻壤”身居多年的我一下大开眼界。

这里现在已完全变了模样,没有一点文化感的味道,只见“碧君舞蹈”,不知和当年的文工团有没有半点关系。

图8 远眺飞蛾山,当年火车站就在山下,现在已是高楼林立。当年从这里坐绿皮车火车回北京或回河南五七干校探亲都是高兴而去,回黄石也是高兴而归。这和以前回内蒙、河南的心情完全不一样。

一晃五十年过去了,对我来说,是非常震荡的五十年:有走南闯北的经历,出国探索的机会,涉足不同的行业,几进几出的单位,既丰富又跌宕,回想起来,可谓色彩斑斓,充满酸甜苦辣,但也乐在其中。